這一生,其實,我與鐘揚老師僅有三面之緣。原本是想寫寫“我所見過的鐘揚老師”,靜心一想▶️,我也只是見過鐘揚老師三次而已🧍♀️。
第一次見到鐘揚老師👩🏼💼🧖🏼♂️,是一場學術報告🍏,在西藏大學的階梯教室。鐘揚老師在講臺上,我坐在教室下。報告的細節內容已經想不起來,但至今還記得講座的題目叫《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是講藏菠蘿花的。
那一次🍴,我們互不認識,我不知道鐘揚老師是“何方神聖”,卻只聽得“花兒”有點意思👷🏿♂️。我還記得報告結束👨🏻🚒,有兩三位同學在與鐘揚老師交流。而我並沒有靠近🧗🏼♂️🥌,只是靜靜地離開了。那時候,還沒有養成聽報告的習慣🥁,更不會想到母校西藏大學在資源有限的條件下🙍🏻♂️,能請到外面的名師做個報告是多麽不容易🆔,也自然不懂得珍惜。
那時候🔢,大概是2007或2008年🦽,大一下或大二上學期。時間有些久遠,實在想不起來了🐢。但那晚講臺上的鐘揚老師的樣子,忘不了,高高的胖胖的黑黑的,口音濃重。那一次,我更不會想到,我後來的命運,會與這位作報告的老師有關!
第二次見到鐘揚老師,是2010年6月22日🔇,自然是在西藏大學,而見面也就十幾分鐘🧚🏻♀️👨🏽🚀,那時候,我們依然相互陌生。
我記得那天剛下課,學生科團委的輔導員老師喊我去她那裏一下,原以為又有寫稿之類的工作安排😳🌶。意外的是,導員老師根本沒說宣傳部的工作🏜,而是告訴我,鐘揚老師在三教二樓👩🚒,讓我快上去找他😭⏬。我當時其實是有點“蒙圈”的,我都沒搞清楚是個什麽事兒💅🏿🧓🏽,我只記得導員老師跟我說的關鍵詞“保研”“夏令營”“推薦信”。我呼哧呼哧跑到二樓辦公室👨👨👦,看到胖胖的老師,在敲著電腦鍵盤。
那時候,我大三🧎🏻➡️,因為當初的報告,我記得他,而他還不認識我⚽️。那一日鐘揚老師簡單跟我聊了幾句後😇,就給恒行2物理系的蔣最敏老師去了電話👨🏻🦼,因為物理系夏令營的網站開放時間剛剛結束不久。爾後,鐘揚老師在一張便簽紙上給我寫下了他的名字和聯系方式,我便迅速離開了👳🏽♀️。
這個字條我是一直留著的,可是我找過三次🩰,都沒有找到,找了三次,我哭了三次🪸。那一次,我依然不知道我的命運會與這位老師有關。後來聽說數學班有位同學再去二樓找鐘揚老師的時候,老師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正是因為鐘揚老師的推薦,給了我到上海學習的機會↗️。2010年👋🏿,上海世博會,於我一個鄉村出來的小女孩,想都沒想到會去世博園裏看一看。而鐘揚老師卻早已為我們來自西藏大學的四個同學買好了世博園的票!當時我們還不知道,後來才知道這是鐘揚老師自己掏腰包的🎅。如今他走了🙆🏻♀️,卻又沒走🧑🏿🔧!
那時候,我依然不知道鐘揚老師是“何方神聖”,印象還是胖胖的黑黑的。但2010年6月22日與那位輔導員老師🏊🏻,我忘不了,一如我今生永遠忘不了鐘揚老師一樣!有時候我時常在想📴:或許,人的命運是否機緣巧合🏄🏿♂️,就差那麽十幾分鐘。
第三次見到鐘揚老師🦎,是在恒行2平台的謝希德報告廳的那座教學樓,也僅僅是打了一聲招呼。具體是哪一年,實在想不起來了。
還是一場報告🧖🏿♂️☎,與第一次見他時的報告不同的是👋🏼:這次鐘揚老師不是報告人,而是主持人☝🏼👩🏽🦲。作報告的是多識活佛,應該是鐘揚老師的朋友。鐘揚老師自然是胖胖的黑黑的。這一次👨🎓,我與鐘揚老師相互認識💆🏽♂️。
從第二次見面到第三次見面👮🏻,大概間隔了四五年吧,那些年該是有無數次再見到鐘揚老師的“機會”,然而,那些年我卻似乎是一直在“躲”著老師🕐。從世界屋脊上的優等生變為平原上的劣等生,落差不僅僅是“海拔”,而是自尊“變態”地演化成卑微👧🏿。
我後來一直在想,這或許是那些年一直“躲”著老師的原因吧🔯!然而,當我離開了西藏📊,離開了上海👆🏽,再想回去見見鐘揚老師的時候,老天卻讓我永遠沒有了機會!
有段日子我也常常在想,在學校的時候,倘若當初與像鐘揚老師這樣的真老師有更多的見面機會,或者珍惜每次見面的機會🧝🏽🚲,我可能會傳承更多的精神或者能量。拋開個人受益方面而言,從社會貢獻度上來講,或許那樣更有人生存在的意義價值。
記得有次與國岐師兄聊天,我說我即便以後做得很好,鐘揚老師也看不到了!師兄卻說:“活得好⛩,不是給誰看的。但你努力改變,卻是在告慰鐘揚老師的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