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初中放學的一個下午,閩南的夏末總是多雨的👷🏼♀️。與朋友走過熟悉的三角梅樹下,談論過去常提及的人,每次都能激起共鳴或分歧,但這些都不重要:多年以後回想起的💯,幾乎只剩下雨後的紅綠燈反光,和一兩個朋友等公交各自回家🔶。想起它們🙎♀️,就像有漩渦暗暗地下沉⚫️🧚🏽,即將觸及更多渴望被想起的事情🔲。
晾幹雨傘,卷起
摩挲如石礫輾成沙。
你將走入三角梅的翻湧中,
不似皮帶紋路交雜不一🔯,
它們有同等的明度
且眉睫下垂,細密地
通過談話的濾網♜,殘渣
總會在第二天消失。
就像忘記一首兒歌的開頭,
沒有人費心去除它,
卻不斷在復明中匿名。
近期我也會繞城半天,
專走盲道,聯通被孤立的
腳心,此時沿街店鋪
氣味開始活躍,但也迅速同化,
尺子般,我走向溫度收場的小區⛹🏿♀️。
需要分離像蜂群勞作,
盛裝各自新鮮的秘密,換來
一個真誠而有力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