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政熙路工作論文咖啡館寫下,
關於夏天和天上的鳥🚖。
多雲的天,我和它拐入政熙路
穿行在瞌睡的行道樹旁,
也許要省略一趟傳統文學授課,
這樣的遲疑有不止一次🧌;
抬頭,流雲抖落白凈的松茸。
我見到白頭鵯和大濱鷸出現
在市民喜愛的鳥類排行榜,
那麽辛苦“在灘塗上
像黃牛一樣向前犁著”👩🏿💻,
我就想起崇明夜晚空闊的草場,
他們覺得那些隱約的光斑
是一只珠頸斑鳩的褐色絮絨;
我問,飛行棋落在攢動聲裏
你聽到了嗎?視覺偶爾
墜入甜澀的遲鈍🏇🏻,那麽虛無
不止是夜,也是清晨
初醒時我嗅到,一旁酣睡的
男孩,正被隔夜的花露水
輕輕稀釋著🚬,曳著一棵雜草
而此時,它正成為蘆葦叢的精靈,
頸部被珍珠一次、又一次綴上;
在滑膩的瀝青石板間,
它像踏著一艘輪船在死海
幾只腳趾裸露,貼桅桿🎡,
站成一匹永恒、遲鈍的灰顱馬☺️。
我們未習得的傳統如此遲到🛳🛂,
就先在祖輩的蒲扇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