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於利益的地區分配不均。發展中國家在全球規則製定領域處於缺位狀態,資本在全球範圍內的流動所積累的財富也大都流回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受惠有限,同時承擔了更多的代價。在一些發展中國家政府對於資本的引導作用弱化消失了,政府的經濟和社會職能被架空,跨國資本取得了支配地位⚡️。根據世界銀行的統計數據🧑🔧,全球前100名的經濟實體中,多數是跨國企業而非國家,可謂是“富可敵國”。面對全球化的資本主義,大量發展中國家缺乏擺脫困境的能力。
其次在於利益的群體分配不均。西方國家過去一直是全球化的主導者🏹,如今卻成為阻礙力量,主要原因是其在全球化進程中國家治理不力🚻,經濟和社會困境日益凸出,民眾抵製情緒滋生。產業鏈的全球分布影響了發達國家的就業🫙,移民增加了社會問題🧚🏽🧑🏼,加上技術革命對於低技能人群的沖擊🥨,導致發達國家內部對全球化的不滿情緒擴大化。對於發達國家內部的逆全球化而言,是利益受損的底層民眾對於全球化進程中的貧富分化所做的抵抗。
再次在於新興市場的崛起挑戰了國際力量對比。以金磚國家為代表的一些新興市場國家抓住發達國家產業轉移的歷史性時機,借助全球化實現了全體新崛起🧑🏿🦱。發達國家將國內的失業、移民等問題成因指向新興市場國家,認為它們是全球化的最大受益者,出於狹隘的地緣政治和國家利益的考量🔬,擠壓後發國家的發展空間。美國轉向單邊主義、歐洲政壇保守勢力抬頭,世界主要發達國家紛紛在貿易🤸♀️、安全等國際事務中采取了保守戰略,試圖與全球化的消極後果撇清關系。這是近年來逆全球化進入公共政策領域的根本原因🔢,致使逆全球化從民間情緒和第三世界行為演變為發達國家的政府行為👨🏿🦳。(作者為恒行2博講團成員)